按照CBC的统计,加拿大因新冠病毒感染的死亡人数已经超过2000,这一数字的迅速增长主要源于养老院疫情的爆发。
悲伤之余我们也看到,加拿大的全民抗疫已经取得了一定的效果,各省的疫情曲线先后都有压平的趋势,但距离生活可恢复正常仍然尚远。
联邦补助扩及学生群体
今天总理特鲁多(Justin Trudeau)又宣布,联邦政府再推90亿加元的紧急学生补贴。凡是高中以上学历并且符合资格的学生,从5月到8月,每月可获得1250加币补贴。
如果您正在照看他人或身有残障,补助金额将增加到每月1750加币。
大学学院在校生、今年9月份即将入学的学生以及2019年12月份毕业的学生均符合资格;每月收入少于1000加币的在职学生也可以申请。
加拿大首席公共卫生官谭咏诗表示,总理特鲁多推出新的方案和提供更多的补贴表明,加拿大的商业仍需数周才能重新开放。
她强调,尽管通过努力已经避免了疫情的大爆发,但社会各界应该继续保持安全社交距离,直到研发出该病毒的针对性疗法或疫苗。
“经济重开”绝对谨慎
随着疫情的放缓,重启经济成为各国各级政府面临的最重要议题。
过早解封、取消限制可能导致另一波感染,并造成更多人死亡; 但如果封锁太久则可能会导致更多的失业和企业倒闭,对经济恢复造成长期的损害,也会间接影响民众的健康状况。
疫情最为严重的意大利已经表示,将于5月4日开始逐步重启经济。
早前,特鲁多也说过,由于该疫情在不同地区的发展速度有所不同,因此放松管制的速度也会有所不同。
安省曾经传出,将会在下月底的维多利亚日长周末重开经济。省长福特在例行记者会上对这一传言进行澄清,他表示,安省在5月24日维多利亚日长周末重启经济绝对不会发生。
福特提出,任何重开经济的方式都会是逐步进行的,不会一下子就全部开放。
多伦多市长庄德利也于今日表示,今年樱花盛放期间,将会严禁市民进入海柏公园内观赏樱花,市政府会用现场转播放式,让市民隔空观赏樱花。这是为了避免新冠病毒传染,必需采取的限制人群聚集的措施。
周一多伦多卫生局医疗官员埃琳·德维拉提出,多伦多已经成功地压平了感染确诊的曲线。
他说随着时间的推移,疫情爆发的时间轴可能会变短或变长。这在一定程度上取决于公众的执行能力,要努力保持好我们已经采取的预防措施,例如保持社交距离。
但德维拉还进一步表示:多伦多很可能会经历第二波疫情,因为我们尚未对该病毒产生群体免疫。
根据德维拉的介绍,多伦多主要有两类疫情爆发:一种是在社区感染,一种是在养老院感染。
事实上,在这点上加拿大全国的情况都类似。目前,社区传染已经达到高峰,养老院的状况依然令人担忧。
BBQ聚会是对医生工作的侮辱
位于安省万锦市的斯透弗维尔医院(Markham Stouffville Hospital)自今年1月底以来接收了数百名新冠肺炎患者,有9人死亡。在两个多月的紧张工作后,医护人员仍然不敢有丝毫懈怠。
目前该院有60多名新冠患者,附近的养老院和收容中心发生的疫情随时可能使患者人数激增。
但最让医生们担心的并不是老人院,而是日渐放松警惕的公众不再保持社交距离。
为了让公众了解保持社交距离的重要性,医院破例允许记者进入ICU病房拍摄,希望观众在看到患者的痛苦、医护人员的努力与身处的危险后,能够不再对病毒掉以轻心。
该院的医疗主任杜拜医生(Anand Doobay)说,社交距离正在起作用,但是疫情远没有结束。
他说,有些人不听劝告,聚会吃喝,这几乎是对医生的工作的侮辱,“因为我们正在竭尽全力让患者康复回家。”
一位ICU护士的呼喊
宅家抗疫的民众可能只感受到种种不便,对于不断增加的疫情数字也趋于钝化。
但对于一线的医护人员来说,尤其是ICU病房的医护,那是死亡在不断发生的战场,他们本人也都随时面临着被感染的风险。
KP Mendoza是纽约西奈山ICU的一名护士,他在自己的社交媒体上发布帖子,记录了那些正在发生的悲惨的死亡,他说,“我不是个英雄,我还不想死”。
这位24岁的年轻护士2年前才从学校毕业。
“当时的我做好了目睹死亡的准备,在ICU的第一年我也看惯了死亡。然而,在过去的两个星期里,我看到的死亡比普通人一生看到的还要多。现在,我不再敢说我做好了目睹死亡的准备了。”
“上周,一个女儿打电话找她的妈妈。她本认为她妈妈状态稳定。我意识到没人给她更新过她妈妈的近况,现在的医院已经不许家属探望了。我极其不情愿但是还是温和的告诉她,如果此刻我拔掉她妈妈的IV泵,她妈妈就会死掉。”
“每次走进一个新冠病人的病房,你都在暴露自己。我知道我在前线,但是事实上,我是最后的防守。你不会想看到我,因为在我之后便是死亡。”
“新冠之前,ICU里一个护士最多接管两个病人。但是现在,一个护士要管三个病人。在其他医院的其他ICU里,一个护士要管更多的病人,尤其是那些偏远的城镇。”
“我们比别人更多的进入病房。人们称赞我们是英雄,是超人,甚至是天使。绝大多数时间里,我也觉得如此。然而现在,我却深感脆弱和无能。”
“有时候,我太忙了,以至于病人要在他们自己的排泄物中躺很久,久到我都不愿意承认。可是当隔壁病人的心跳降到0了的时候,我有哪来的时间来清理那个躺在自己排泄物中的病人呢?”
“我每天工作12小时,如果忙的话还要更久。如果这天我有时间吃饭我就觉得自己很幸运,希望12小时里有时间可以上两次厕所。”
“当我的轮班结束时,我才能摘下那个已经戴了至少12个小时的N95口罩?我呼吸着腐烂的空气12小时后,我用漂白湿巾使劲擦着没有保护的脖子,祈祷这个薄的极其易破的透水的黄色防护服能够阻止病毒进入我的身体。”
他说:“在有药物可以治疗前,无论是谁,都可能会因此丧命。即使社交隔离,人们还是有风险。即使高峰已过,还是会有起伏和反复。即使我们曲线已平,人们还是会持续死去。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ICU和急诊室会持续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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